内容简介:
《被误诊的艺术史》火爆知乎的专栏作家、法国马塞大学艺术史高材生、艺术圈美女侦探董悠悠带你探索名画之谜。
生死、孤独、权力、阴谋、爱情、谎言……每一幅画都暗含一个秘密,每一个真相都藏在细节里。环环相扣的破案故事,绝处逢生的推理好戏。
面对一幅画,你想的可能是——
嗯,远看人好美,近看没有嘴,这是印象派,没错!
漂亮归漂亮,颜料不要钱吗,凡·高真奢侈,简直浪费!
什么,在画布上划道口子也能叫艺术?那我也可以!
其实,紧闭双唇的蒙娜丽莎不是在笑,她只是没有牙了!
可是,艺术家在创作时,他们想的却是——
莫罗:女人都是谜一般,美丽且残忍!
约翰·菲斯利:现实中拒绝我的人,在我的画里都要屈服。
大卫:再来几笔,就能修出老大(拿破仑)的美颜和长腿。
达利: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我要将它画成一朵永不凋零的花。
吉罗代:骂人不吐脏,留图不打码,站在道德制高点问候她全家,我做到了!
其实,伟大的画家之所以伟大,在于创作时,他从来只想着自己。他们知道,艺术从不是流派或风格的附庸,要创作经典,最佳的方法是忠于内心,是在画布的各个角落表现真我。只有将自己放进画里而不是画前,我们才能充分体验一幅画。学会看懂一幅画的细节,才能发现画家的真意。本书中,艺术圈儿的美女侦探为我们详细分析了十八幅西方传世名画中潜藏的“案发现场”,抽丝剥茧,一点点为我们还原一段段被“误诊”的艺术史。你会发现,艺术最初的感动,就在这里。
书评:
给你沉思的宁静,又给你搞笑的八卦;既给你客观的判断,又给你极其精准的把握。从书里解读画的本质,摊开平凡、脆弱、世事无常的人生。她剖开抽象的行话术语堆砌起来的专业壁垒,引领读者重新认识艺术的真相,这么远那么近。
——豆瓣网友 栗一白
摘录:
权力
为什么自由女神要露胸?
《自由引导人民》,欧仁·德拉克罗瓦,1831
要解开《自由引导人民》中的女神“为什么一定要露胸”这个谜,就要弄清楚为什么我们说投身于革命中的这位女子是自带光环的女神而不是一位普通的市井大娘。
如果你也认为这位女子作为女神过于健壮了,那么恭喜你,你有艺术评论家的潜质!19世纪法国的评论家认为她是卖鱼妇,因为手臂粗壮,身体肮脏。
为什么画家要把她表现为手持枪支,身上沾满尘土,像一个参加革命的战士一样强壮而又威风凛凛呢?
因为这样能体现出她躁动、热情,通过斗争实现目标等革命性的特征。为了体现以上特征,女子的神性就被相对弱化了。但为了兼顾他的神性,索性就裸吧!
通过这些蛛丝马迹,层层推理,画家似乎在告诉我们,扒了男尸裤子的人,就是在女神身边的这些革命者。
那么问题就来了,前文说画家是支持革命的,预示革命终将胜利,这幅画是鼓动革命,代表革命的。这里问什么又将革命者刻画为强盗?岂不自相矛盾?
真实的世界,大部分的时候并不是非黑即白,我们的感情也没有那么绝对,非爱即恨。
正是德拉克罗瓦的这种浪漫主义的表现手法,让这种矛盾情绪在画中共存。同时他也高度概括了革命的本质:先毁灭再创造。趁火打劫的暴民,横尸于自由女神脚下的男子,都是革命胜利所付出的惨痛代价。
有些评论家说这画的就是德拉克罗瓦本人,有些评论家则说不是。
我觉得这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白云苍狗、变幻莫测的时局中,有人停了停。
态度
你为什么去了远方却写不出诗?
《漫游者在云海上》,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1818
当从眼前壮观得令人晕眩中逃出的时候,便发现这幅画似乎有些与众不同之处——这幅画唯一的男主角,居然只留给我们一抹背影。这到底是为何?
当看见画家的自画像时,便发现他有着和画面中男子一致的红发,也许画面中的男子就是画家自己。也有评论家认为画面中的红发男子,身着绿色的制服,是德国在抵抗拿破仑战争中牺牲的一位上校(死于1813年或1814年)。他出现在这里,有宣扬爱国精神的意味。
画家为什么要将这些不可能同时出现的景致组合在一起呢?
这种做法非常具有浪漫主义特征。打破现实中时间与空间的限制呈现出来的画面,似乎暗示着大自然的多变与神秘。
如今,随着现代交通工具的发展,远方不再遥不可及。我们挂着相机,搭着飞机,却展示着穷游的态度,以为签到了位置等同于征服了景致;我们淘了很多LOGO显著的爆款潮牌,以为流水化生产的美颜细腿就是格律优雅的长诗;我们所有对自然的敬畏,对人文的关怀,都心浮气躁地一键修图,刀锐奶化,承载在五寸屏能容纳的照片上。雾海上的漫步,成了雾霾中的狂欢。也许这才是为什么真正的旅行者从不回眸看镜头。
大都会
我为什么在灯火阑珊处等你?
《女神游乐厅的吧台》,爱德华·马奈,1881-1882
我看见,姑娘的脑后是光怪陆离的盛宴,眼前是琳琅满目的酒水,她被隔离在反射盛宴的镜子和盛放酒水的吧台之间。如果说镜子里的影像是真实世界的反射,那么姑娘客观的位置不应该在此;如果说姑娘的表情是内在思索的呈现,那么姑娘主观的心神也游离在外。我们乍望到的繁华外观,实际上并没有与她产生交集,遗世而独立,一顾而倾心。
此刻,
所有的身份与标签均离她远去,
欲望与浮华也与她毫无牵连。
不曾想,千年前的南宋江左可曾神往过今夜的塞纳河畔?凤箫声动,玉壶光转,是你在纸醉金迷的此间,阑珊了灯火。我恰巧见了这一瞬,便知了这一切,是以作别人海,向你走来。
(摘编人:韩海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