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如何工作

作者:罗伯特·罗杰斯 罗德里·沃尔特斯文章来源:图书馆点击数:1114更新时间:2018-11-28

内容简介

《议会如何工作(第7版)》自有议会以来,对议会如何运作的首次全面考察,不仅对议会的工作和日常给予了独一无二的洞察,更是结合实例全面权威介绍议会工作的惯例和行为,对议会的优点、弱点和如何更有成效进行了卓越的分析。自1987年以来已是第7版,是一部与时间同行的经典作品,被奉为“议会圣经”。

现代国家的政治竞争,在某种程度上,便是看谁更擅长开会。本书作者罗伯特•罗杰斯和罗德里•沃尔特斯在议会服务的时间加在一起超过了70年,两人在这部作品中的卓越工作,摘掉了那些玄奥的程序和怪异的语言的面纱,与普通读者分享了他们作为局内人的第一手知识,为理解议会如何工作的一部宝典:

对议会的工作和日常给予了独一无二的洞察:不仅描述发生了什么,还解释了为什么;结合实例全面权威介绍议会工作的惯例和行为;对议会的优点/弱点和如何更有成效进行了卓越的分析。

《议会如何工作》一书的目标是:用直接明了的语言解释一个复杂的、经常演进的国家机构;对于事情如何发生和为什么发生给出一个内在参与者的感受;分析强势和弱点;而且检视议会可能发展的途径。议会的立法、控制支出、代表民众和问责政府等古老职能从来都重要;而且议会越有效率,它对其实际的所有者——人民——就服务得越好。

正如两位作者所言:如果一个人真正地理解了某事,他就会对它更为看重,这是符合人性的;因此我们希望《议会如何工作》继续扮演好它的角色。

  

书评

全面,权威,名副其实。对于任何一位需要了解议会的人来说,此书不可或缺。

——贝蒂•布思罗伊德,英国议会下院议长(1992—2000)

本书对议会的结构与发展作了精准的观察与分析,值得所有对民主演进有兴趣的读者一读。

——塔姆•戴利埃尔,英国议会下院元老  

如果议会想要和选民重新联结,首要之事在于让自身变得更容易让人理解。罗伯特•罗杰斯和罗德里•沃尔特斯的卓越工作,摘掉了那些玄奥的程序和怪异的语言的面纱,与普通读者分享了他们作为局内人的第一手知识。公众和下议员都将会发现,本书乃理解今天议会如何工作的宝典。

——罗宾•库克,英国议会下院领袖,现代委员会主席

详尽而权威的导读,文字优雅,让人读来充满乐趣,着实是难得一见的精神飨宴。

——安东尼•杰伊,《是,大臣》作者

本书远非对议会精简的入门。尽管从事政治科学研究多年,我亦获得许多新的洞见。

——格瑞•斯托克,曼彻斯特大学教授  

本书令人称道之处在于,不仅解释了威斯敏斯特里的奥秘,而且表明了它们为什么重要。

——彼特•利德尔,《泰晤士报》首席政治评论员

在英国宪制正处于这样一个变迁时刻之下,要想对当前的议会加以描述或许就如同在水面上作画。然而罗伯特•罗杰斯和罗德里•沃尔特斯却以其清晰优雅、价值非凡、与时俱进、冷峻而不失幽默的诠释,完成了这项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安德鲁•马尔,英国著名政治记者

  

摘录

巍然矗立在泰晤士河沿岸、由一系列雄伟的哥特式建筑所构成的威斯敏斯特宫,说得上是英国最著名的地标:位于它北端的伊丽莎白塔,它引人注目的大本钟,还有大钟的报时声,皆广为人知。它堪称19世纪建筑与美术的最高成就,即便是日日于其内工作之人,依旧对其所展现出的力量与自信感到敬畏。

“议会”这个词源自法文“parler”,意思是“演说”或“谈论”,在13世纪首次在英国被用来指称扩大举行的御前会议,由贵族、主教以及大臣向国王提供立法、行政与司法上的建议。至于现代议会制度形态,则源出1265年由西蒙·德·蒙特福特(Simon  de Montfort)代表亨利三世召开、首度纳入各地市镇代表的国是会议。国王现在依然是议会名义上的召集人。

国王议会原本是由来自各郡的骑士、各城市和自治市的代表(以上为平民议员)、权贵(世俗贵族议员)、主教和修道院长(神职贵族议员)所组成。14世纪中叶,时值爱德华三世在位期间,平民议员开始主张,国王若要对人民课税,特别是羊毛税,必须得到他们的同意。自此平民议员与贵族议员便分为独立的下院与上院。

某些人们以为源出于议会的用语,其实是郢书燕说。例如“囊中”之物(in the  bag),并非出自议长座后面那个请愿书囊,而是出自更为古老的猎物袋。传说中下院议事厅地板上的两条红线,刚好间隔两支剑身的长度,这也是天方夜谭;虽然的确有这样一体规则,要求前座议员发言时不应跨过红线,但是在记录上从来不曾有任何议员被批准携带配剑进入议事厅。“听从”(toe  the line)这句话也跟这两条红线毫无干系,它来自尼尔森时代的皇家海军,当时的海军要求赤脚排好站在甲板铺板的缝线上接受检阅。

此外,另一个常见的错误是将英国议会(Westerminster)表述为“议会之母”,当约翰·布莱特在1865年首度提出这种说法时,他的意思其实是英格兰(England)为议会之母;不过考虑到英国议会在世界各国的议会发展上带来的重大影响,会用这样的误解也是可以理解的。

从一开始,巴里这座布满俱乐部式房间与公共空间的宫殿,便有助于促使两院的议员们私下会晤和聚会。在下院这边,吸烟室(自从《2006年卫生法》通过之后,整个宫殿都是无烟区,这里也不例外)、茶室、结束重要表决之后的下议员厅(以及进行表决时的分组表决厅),都是形成和交换意见、寻求他人支持以及拟定表决策略的地方。这种非正式性以及以个人为单位的私下接触,也造成了情势的诡谲多变:风声耳语的传播之快,即使在如此大型的议会之中亦同;任何观点——可能是后座议员的不服从——都可能在令人意想不到的短时间内声势高涨。

第一次来参访的游客几乎总会觉得下院议事厅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小,整个楼层面积不会大于一个网球场,对一个由650人组成的议会而言,着实拥挤。它的座位数(将保留的旁听席也算进来)通常声称有427个,不过既然没有独立的座椅,每个议员坐下时占的空间不一定,这个数字只是略估。

没有独立的座椅,也没有任何桌子、电话分机或计算机终端;议员也是直接从自己的座位上,而不是在某个讲台上发言。每当议事厅满座,也许是在某次重要辩论的尾声,或是进行首相质询时,议员间互相的推挤使得气氛更加紧张,从中我们得以理解为什么下院能够成为如此精彩的政治舞台。下院议事厅相对狭小,也意味着一些深奥的辩论,就算只有少数议员出席,对空独白的感觉可以降到最低,而这是许多外国议会会出现的问题。

议事厅中互相对立的长椅座位,可能是延续下院当年使用旧宫圣史蒂芬礼拜堂的方法。在礼拜堂里,神职人员在圣坛两边的唱诗班栏内时,也是面对面而坐。到了都铎王朝时代,下院在将礼拜堂挪为己用时,并没有对这样的安排加以改变。有些人认为这会促成敌对政治(也许出于幻想,认为这会促成两党制)。跟上院不同,下院的议事厅没有中立议席,作为横跨议事厅两端的桥梁。值得注意的是,以同样方式审议法案的常设委员会,其房间布置跟议事厅一样;而特别委员会(select  committee)更多的是采用合意的方式,成员们围马蹄型的桌子而坐,也不需依党派分边。

当然,将议事厅改为半圆形,一如许多大陆议会以及欧洲议会,这类主张不乏支持者,特别是那些希望避免敌对政治的人们。半圆形的会场肯定要引进个人独立的桌椅,但对于巴里设计的这般大小的议事厅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虽然在旧议事厅于1941年受到摧毁时,下院的确可以藉此机会,突破这个空间上的具体限制。不过,最后的决定既不拟改采半圆型设计,也不打算在既有模式上将空间扩大。丘吉尔在讨论重建问题时的发言,可代表下院多数人的观点:

假如议事厅大到能够容纳所有的议员,有九成的论辩都得在几乎半空或全空的房间内,在令人无力的气氛中进行……而我们希望看到的议会,能够热烈、轻松而又灵活地进行自由论辩。为此目的,小一点的议事厅和亲密感是不可或缺的……对话需要一个够小的空间,而且在重要的场合,也必须有一种急迫拥挤的气氛……起先是我们塑造了建筑,之后是建筑塑造了我们。

投票反对自己的政党,对下议员未来的政治生涯而言,通常不是明智之举;大多数的政党是不会愿意以升迁来奖励这些异议分子的,反而会有更多正式的制裁。议会工党(PLP)就有一部行为守则,要求自己的议员必须与党的政策步调一致、保持良好的表决记录以及不可破坏党的声誉。虽然如此,该行为守则中还有一条“良心条款”,承认在“个人深层信念的事务上”议员有异议的权利。总督导会在书面文件中申斥违反党纪的议员(可能会转给该名议员的选区党部知晓)。议会工党作为一个工党整体可以撤销对一位工党下议员的“督导”,实际上跟除名没什么两样。

(摘编人  吴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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